他的心跳不受控製,身體裡的血液變的躁動不安。
“把他腿打斷!”領頭的小混混開口吩咐道。
很快,其他人全都一股腦的把手裡的家夥朝著何鬆的腿上砸去!
不過片刻,那雙腿已經沒了知覺,血肉模糊。
何鬆也因為太過疼痛,而昏死了過去。
幾分鐘後,四眼帶著幾個人來到巷子裡時,他們都傻眼了。
他們誰都沒想到,自己老大竟然會在“自家門口”被人打成了這樣!
……
夜色籠罩下的江北采石場突然被一陣喧囂打破。
花雞和楊鳴帶領的隊伍如同一股洪流,瞬間衝進了場地。
三層高的小樓內,慘叫聲此起彼伏,有人甚至慌不擇路從走廊跳下,摔在地上痛苦呻吟。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碾壓,對手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來到三樓辦公室前,花雞猶豫片刻,將楊鳴拉到一旁,示意一個手下去踹門。
那年輕人興奮地衝上前,絲毫沒意識到花雞的用意。
就在門被踹開的瞬間,“砰”的一聲伴隨著年輕人的慘叫響起。
“日你媽,還敢玩霰彈槍?”花雞看著倒地的手下和散落的鋼珠,咒罵道。
緊接著,屋內傳來一陣騷動,樓下有人喊道:“狗日的跳下來了!”
花雞這才探頭觀察辦公室,見裡麵已空無一人,便吩咐其他人將受傷的手下抬下去。
下樓時,花雞對楊鳴說:“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千萬不要貿然開門。”
楊鳴默默點頭。
樓下,一個光頭男子已被製服在地。
花雞走近,咧嘴笑道:“你就是何老四?”
光頭惡狠狠地回應:“你有本事弄死我!”
花雞二話不說,尖頭皮鞋直踢對方胸口。
在昏暗的探照燈下,光頭的臉顯得格外猙獰。
“狗日的,你他媽是活膩了?敢砸我們瀚海的場子?”花雞每一腳都精準落在要害,讓何老四痛不欲生。
毆打持續了幾分鐘,何老四突然吼道:“我認得你!你叫花雞,是跟孫文的!”
“日你媽,還用你說?”花雞又是一腳。
“我告訴你,我哥是何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何鬆算個幾把!就算是蔣瘋子來了,老子都不虛!敢砸我們的場子!老子讓你知道後果!”
幾分鐘後,何老四已滿臉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楊鳴出聲提醒:“差不多了,再打打死了。”
“死不了,我有分寸。”花雞說著,從手下那裡接過開山刀,踩住何老四的手,一刀砍下了他的無名指和小指,將它們裝進準備好的塑料袋裡。
“這是我們瀚海的規矩。”花雞在楊鳴眼前晃了晃塑料袋,“記住了,以後出去不能空著手回去。”
楊鳴深吸一口氣。
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但親身經曆後,他才真正明白道上的殘酷遠超他的想象。
夜風中,采石場漸漸恢複平靜,隻留下一地狼藉和血跡。
跟隨花雞離開時,楊鳴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
這是一條沒有後悔可言的路,而且他覺得自己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們應該不會報警吧?”楊鳴搖下車窗,不知道為何,他忽然有點想抽煙,雖然他並不會。
“放心,他們要是報警,那以後真的就彆想在道上混了。”花雞撕開一顆檳榔丟進嘴裡,“道上的事,隻在道上解決,這是規矩。”
淩晨一點多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蔣峰與情婦的纏綿。
對於這位江北區大哥來說,他最煩的就是半夜接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