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他就是王者,可以隨意支配這些來自外地、為生計所迫的年輕女孩。
這種掌控感讓他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是他在家裡、甚至在麵對楊鳴時所無法獲得的。
“過來。”他對小悅勾了勾手指,聲音低沉而充滿命令性,“給我按按腿。”
小悅順從地移動到他腿邊,開始揉捏他的小腿肌肉。
陸林川靠在軟枕上,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種被服侍的感覺。
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在這些陌生又熟悉的女孩麵前,他終於找回了那種被剝奪的掌控感。
“林哥,要不要我幫你……”小雲俯身在他耳邊低語,呼出的熱氣掃過他的耳廓,“汪總說了,您想要什麼都行。”
陸林川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發黃的牙齒:“那就讓老子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小雲嫵媚一笑,就彎下腰去。
正午的陽光如同一塊燒紅的鐵板,將新槐街的柏油路麵烤得發燙。
陸林川從洗浴中心走出來時,眯起了眼睛,額頭上的汗珠在光線下泛著微光。
他的襯衫皺巴巴的,眼下兩團青黑色的陰影昭示著昨夜的荒唐。
掏出鑰匙,朝著停在路邊的車走去。
正準備開車門,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風聲。
還沒等他回頭,兩隻有力的手臂已經從兩側鉗住了他的胳膊。
“乾什麼?”他下意識地掙紮著,聲音因為驚愕而變得尖銳,“知道老子是誰嗎?”
“陸林川,彆動。”一個冷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分點。”
陸林川猛地轉頭,看見三個身著製服的男人已經將自己團團圍住。
領頭的那個三十歲出頭,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放開老子!”陸林川的眼睛瞪大了,聲音提高了八度,“我認識執法隊的趙隊長,你們敢……”
“閉嘴。”領頭的男人打斷了他,“你涉嫌謀殺,跟我們走一趟。”
陸林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什麼謀殺?你們弄錯了吧?我可是守法公民。”
“守法公民用不著這麼緊張。”領頭的男人冷笑一聲,“帶走。”
十幾分鐘後,陸林川被帶進了南城執法隊總部的一間審訊室。
房間裡隻有一張桌子和一把金屬椅,牆壁被漆成了灰白色。
頭頂的日光燈發出微弱的嗡嗡聲,照得人臉色慘白。
陸林川坐在椅子上,膝蓋不自覺地抖動著。
審訊室的門開了,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個文件夾。
他在陸林川對麵坐下,麵無表情地打開文件夾,取出一張照片推到陸林川麵前。
“認識嗎?”
陸林川低頭看去,照片上是幺雞的屍體。
他的喉嚨被割開,麵部扭曲成一種恐怖的表情,眼睛大睜,似乎在死前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
背景是某個荒涼的工地,屍體周圍散落著幾個空酒瓶和建築廢料。
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來,陸林川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發抖。
他強作鎮定,抬起頭:“不認識,這誰啊?”
審訊員冷笑一聲:“陸林川,彆裝了。有人證明,昨晚你和死者見過麵。兩小時後,他就被發現死在城東的一個廢棄工地上。凶器是一把水果刀,上麵還留有你的指紋。”
“放屁!”陸林川猛拍桌子,“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什麼指紋?你們彆想栽贓我!”
審訊員沒有被他的怒吼嚇到,反而顯得更加冷靜:“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你最好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