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直接向服務員詢問?
牆上的員工守則上清清楚楚寫了,不得向任何人透漏客人的隱私。
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方向,我讓童顏休息一下。
“拍賣會晚上才會舉行,現在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剛好休息一下,養好精神。”
童顏沒有反駁,她也著實需要休息。
我睡不著,便拿出令牌在手中盤著。
一邊看著島上的地圖。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多了解點信息總是好的。
用了晚飯,我和童顏稍微裝扮以後走向了拍賣場。
驗完資金後,分得了大廳的位置。
正好離門口不太遠。
我拉著童顏坐了過去。
目光時不時瞟向門口。
賓客們陸陸續續進來,都沒有小錦燦的身影。
祁南山也沒看到。
我猛然回頭,二樓還有一排包廂,好像沒有連接上樓的樓梯。
也就是說,他們不從大廳這般進。
我告訴童顏彆著急。
“他若在這裡,我們遲早會找到他。”
“若他出去,港口已經有三個隊在等著他,這一次,他逃不掉的。”
是的,在得知下島地點固定後,我就聯係了三個雇傭隊伍守在了港口附近。
吩咐隻要看到小錦燦,就想辦法將人搶走。
若不成就跟蹤。
我就是要祁南山不好受!
要他主動將人交出來!
流氓嗎,我不在乎。
我隻在乎高效。
這種情況,祁南山要拖,走正規渠道我們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很快,拍賣會開始。
不愧是地下拍賣場,拍賣的任何一件東西,拿出去都是要上頭條那種。
器官都隻能算最低級的拍品。
拍得最火的是一種提取液,名字很好聽,叫做螢火蟲。
但它卻和螢火蟲半點關係都沒有。
它是由新生兒的血液中提取出來的,可以短暫的擁有返老還童的功效。
雖然短效,但它依舊讓人趨之若鶩。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
比如吸血鬼的胸口肉,心頭血。
千年蛟的蛟珠等。
這些不僅有人拍,還價格超高。
一兩吸血鬼胸口肉三億,一滴心頭血五億,蛟珠直接飆升到八十八個億!
我那點家產,在這裡也就夠買幾兩肉吃吃。
童顏都是一臉震驚,都忘了心焦。
一場拍賣會下來,感覺整個人都麻了。
散場,我和童顏隨著人流走了出去。
然後發現拍賣場的背麵還有一條路。
而那條路通往著另一片區域。
我和童顏對視一樣。
皆在眼中看到了躍躍欲試。
“先生,這裡不能亂跑。”布魯斯小聲提醒道。
我朝他招手,“走,去那邊。”
然後帶著童顏隱在了陰影裡。
幸好,這座充滿著現代氣息的城市卻沒有那麼絢爛的燈火。
晚上隻有幾個大區周圍和大道是燈火通明,其他地方都沒有設置燈火。
這倒方便了我們隱藏。
布魯斯見我們已經行動,雖然一臉不情願,但還是邁步跟了上來。
穿過綠化隔帶,我們踏上了另一條路。
期間,沒有遇到任何意外,沒有任何人阻止。
另一邊的布局和我們那邊沒有多大區彆。
唯一的可能便是更精致?
我發現,這邊許多小院都是空置著的,並沒有人入住的痕跡。
有亮燈的隻有少數幾間。
其中一間門口就站著國民臉保鏢。
童顏頓時激動起來。
我朝布魯斯招了招手,“你去,就說拜訪,想認識一下,問他們家主人是不是姓祁的先生。”
布魯斯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但他最終還是屈服在金錢之下。
很快,他走了回來。
“問了,他說不是,說我走錯了,還讓我看了眼門牌號。”
我不甘地看了一眼,隻得打算先行離去。
或許明天再做打算。
但或許是天色太暗,也可能是建築都差不太多,總之,我們迷路了。
我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看到有個熱鬨的場地便嘗試著走了過去。
那牆上的雕著一個大大的拳頭。
拳擊館。
這應該也不是那種正規打拳的那種拳擊館。
因為拳頭周圍全部都是血腥的紅。
“我們走吧,這裡太恐怖了。”
我沒有拒絕。
而是根據這個地方在腦海中重新對比地圖,然後找到了回去的方向。
“好了,我知道怎麼回去了。”
“真的嗎?”童顏一臉欣喜。
她的臉上儘顯疲態,如今總算煥發了一絲活力來。
我們還是進入了拳擊館。
裡麵有一條通往另一邊的路。
路過賽場,確實是精壯的漢子。
但卻不是一對一。
而是一個賽場有三個拳擊手!
看樣子,應該是最後隻能留下來一個。
觀眾們都在瘋狂呼喊。
我們沒有停留,走向了一旁的巷子。
突然,前麵傳來人聲。
我們頓時停住了腳步。
“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你確定你要和我作對?”
那聲音囂張無比。
我頓時一驚,我們好像無意間撞破一件不好的事情發生。
童顏已經緊張地捂緊了自己的嘴巴。
我回頭一看,卻不知道什麼後麵的門已經被關上。
布魯斯擰了一下門把手,絕望地搖了搖頭。
“他不是東西,他是一個孩子,一個活生生的人!”
另一邊的聲音聽不太真切,但是腦補大概能聽明白他說的話。
也就是說,前麵,有一個大佬正在強買彆人的孩子!
側過頭,童顏已經瞪大了雙眼。
眼中還有淚水在打轉。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要了她的錦燦。
但怎麼可能這麼巧,我們找了他這麼久沒有找到,如今就碰到了。
我安撫地把童顏按進了懷裡,然後示意布魯斯噤聲躲好。
那邊的爭吵聲還在繼續。
“孩子又怎麼樣?再生一個就好了!”
“不過看你這個年齡,估計是有些懸了。”
“但你肯定不止這一個小孩。”
“若是真的隻有這一個,那也不關我的事是不是?”
那人真的極度無恥。
童顏的身體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讓一個母親聽到這樣的話著實太過惡毒。
我將她的耳朵捂上。
“你當真願意以一條線換他?”另一邊應該是父親的人這樣說。
我將自己更貼近童顏,企圖用自己將她的聽覺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