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女士,真是好久不見,你身邊的這位是……”
慈善博會的現場,看見穿著一身黑色晚禮服的黑羽千影,早就進入會場的卡梅隆探員與優子和小哀一起走了過去。
“這位啊,他是我的新歡。”
讓丈夫易容成年輕的小帥哥,黑羽千影捂著嘴笑,大方的鬆開了自己攬著黑羽盜一的手,又走到悠二身邊,稍微虛挽他的手臂。
“你知道的,我丈夫八年前就死了,死的時候連骨灰都沒有留下來。”
黑羽千影的眼睛發水,看起來明媚動人,有種特殊的氣質,與身邊女孩都不太一樣。
“八年時間,一個女人怎麼忍耐的住寂寞呢……”
“我怎麼覺得師母今天特彆吸引人?”優子不動聲色地打掉了黑羽千影的手,在她促狹的表情中把悠二往自己這裡拉,知道她在偷笑什麼,少女哼了一聲。
【想的太多了吧!】
“或許這就是……”悠二思索了半天,湊到優子耳邊輕道:“未亡人的魅力?”
“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什麼?”用一副見了臟東西一樣的表情瞪著工藤悠二,優子的表情非常精采。
“誒,這你可就誤會我了。”帶著卡梅隆探員麵具的少年驕傲地豎起手指:“這都是我那下落不明的老哥留給弟弟的遺產,我隻是偶爾會欣賞一下。”
幾人還要說話,就聽到會場內開始嘈雜喧鬨,穿著正裝的人們紛紛往會場中間那個台子走去,發現了一個主持人打扮的男人舉起話筒,準備演講。
“沒什麼意思。”黑羽千影抱著胸:“無非是介紹一下這次博會的主要項目,以及強調會場主辦方最後贏得的錢會全部捐贈給拉斯維加斯的慈善機構罷了。”
“這次可能稍微有點……”
聽見師母說的話,優子稍微心虛了一下,在最前麵鈴屋走上演講台時察覺到幾人目光都看向自己,硬氣道:“這都是鈴屋姐說的,反正我要到拉斯維加斯來,不如由鈴木財團選個活動來做。”
“所以主辦方會邀請我這個魔術師也是你的原因嘍?”黑羽千影恍然大悟。
而悠二也想明白了,是鈴木優子先安排讓黑羽千影夫妻到這裡來,然後才告訴自己來這裡見麵。
【她一定有什麼安排……】
不然從一開始就可以把這件慈善博會的事說出來,沒必要到現在,鈴屋什司開始說話才全盤托出。
不知道她打算做什麼,但悠二稍微提高了警惕,決定今天牽著小哀就不鬆手了。
察覺到拉著自己手的悠二又緊起來,小哀瞥了他一眼,無奈地歎氣。
“好了,接下來我們將會場交給各位,希望大家能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演講台上的人很快就下去了,整棟大樓開始播放起舒緩的薩克斯樂,原本聚集在一起的客人們都分彆向自己感興趣的賭位走去,隻留下站在一起的悠二幾人。
為了不顯得太突出,與黑羽夫婦約好明日在撒丁湖果木碳烤肉店見麵後,悠二就拉著小哀準備離開。
“彆急啊,難得來拉斯維加斯,你不好好玩一玩嗎?”
優子眼見到手的“老婆”要被這個家夥帶走,也顧不得暴露,三步作兩步就追了上去。
“這裡都是賭博,有什麼好玩的?”
悠二搓了搓手指,作為黑羽快鬥的開山大弟子,彆的不說,大部分需要用到手部技術的賭博遊戲他都可以做到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轉盤遊戲是最沒有意思的了,唯一比較玩的起來的就是三公,百家樂和骰子。”
悠二雙手叉腰,鬆開小哀手後用鼻子向三公方向頂了頂:“剛才的荷官有要求賭客在亮籌區認真擺放自己籌碼的動作吧。”
“有嗎?我沒看見啊。”知道悠二在說什麼,優子急忙裝起傻,沒想到小哀出聲說了下去。
“要求認真擺放是因為籌碼內都夾帶芯片,嵌裝在賭桌內的機器會對各個亮籌區的籌碼進行掃描,電腦根據各個籌碼的金額計算出對莊家最有利的開牌,再按照計算結果吐牌。”
小哀抱著胸,仿佛對這種事情見多不怪:“反正不管怎麼樣,賭客或許會賺,但是莊家永遠不虧。”
“誒呀,彆這麼說嘛。”
優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莊家最後賺到的錢都會轉給鈴木財團的慈善基金會,她感覺小哀看自己的眼神總有種鄙視的味道,於是咳嗽了兩聲,隨手向身邊的服務員招手,要了一杯香檳酒。
“小孩子不許喝酒!”
看著要上來奪酒的蘿莉,優子一臉遺憾,心中卻在竊喜。
按照自己和鈴屋小姐訂下的計劃,這杯酒裡絕對已經放了醉倒的藥,喜歡喝香檳的悠二肯定忍不住。等會再端來一杯裝了那個什麼解藥,以及可以讓小哀發醉的新藥的果汁,然後……嘿嘿嘿嘿……
“優子?優子!”
小哀伸手在少女眼前晃了晃:“你怎麼傻了?”
“啊,我剛才想到了有趣的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優子突然發現小哀的手空了,急忙抬頭,看著悠二將那杯香檳酒喝光。
“哎呀,怎麼你把酒喝了啊。”
眨了眨眼睛,悠二看著手舞足蹈的優子,又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酒杯。
【在酒裡下藥了?】
得意地笑著,嘴角故意鼓起來,看出悠二隻是將酒含在嘴裡沒有咽下去,優子臉色一僵,但發現小哀接過果汁在喝稍微鬆了口氣。
算了,隻要把悠二打發走,後麵的也不用擔心。
背過去揉了揉額頭,優子看見家裡的一個女仆姐姐給自己端來了一杯可樂,稍微有些口渴的她也沒多想,直接一口喝了下去。
【隻在我這裡下了藥啊,這家夥在想什麼呢?】
悠二將酒杯抵在嘴邊正準備吐出來,肩膀被一拍,整個猛地一抖,口腔中的酒液順著嗓子滑了下去。
呆呆地盯著空酒杯,悠二往後一轉,正麵就是快鬥那傻笑的大臉。
“呦!老弟,今天打扮得很潮嘛。”
“我…你…她…”嘴裡有一肚子的臟話,悠二的手指舉起又放下,嘴巴張開又閉上,還是哀歎自己的素質實在太高。
“怎麼了?”
優子也看見了快鬥以及他身邊的青子,剛準備上來打招呼,就發現悠二的酒杯空了,而他本人似乎狀態有些不正常,整個人狂喜,努力壓製想要上揚的嘴角。
“不說了,我們先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