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妻!”
宮野誌保小臉漲紅,想起跟著黑羽快鬥一起去追寶石的工藤悠二,抬腳就往樓下跑,準備沿著基德的飛行方向跑。
“先彆急。”
鈴木次郎吉再次看向黑羽盜一:“老夫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女兒不會這麼開朗活潑。”
“我很喜歡優子,她是個聰明的孩子。”黑羽盜一扶了一下帽子:“我的妻子也是。”
“不管怎樣,我要感謝基德。”
鈴木次郎吉自然不會掏錢來感謝,他知道像黑羽盜一這樣的人,錢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張紙,或許有的時候還不如一張紙。
“這樣,過去基德對鈴木財團造成的損失,老夫代表董事長做主,既往不咎了。”
鈴木次郎吉拍了拍京極真的肩膀:“基德的真實身份,我不會傳出去,你們尋找的什麼潘多拉,我也會幫忙。”
自己拿下的藍色方塊是他們口中的潘多拉,彆逗了,從剛才兩方對峙時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保不齊那塊石頭真像工藤悠二所說,是人造的假貨。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黑羽盜一做得假貨,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人沒有告訴自己兒子,被忿怒衝昏頭腦的小子顯然也沒有仔細去思考裡麵的蹊蹺。
(悠二:所以我早說,他那四百的智商絕對是青山坐馬桶的時候填的。)
“您提這麼多東西,目的是……”
黑羽盜一才不會相信這是鈴木次郎吉善良,一個日本老商人,除了祖宗不能賣,後代不能賣,自己不能賣,其他的就沒有不能商量的餘地。
“我希望,以後每次寶石展覽,基德都可以與老夫一較高下。”鈴木次郎吉咧開了嘴巴:“而且不是由老夫自己提出對決。”
想偽造出基德和鈴木財團不對付的假象,然後靠著這個大賺特賺。黑羽盜一馬上就看出鈴木次郎吉的真實想法,隻是嘴角翹起:“快鬥的目標是什麼寶物,我可沒有替他決定的權利。”
“那……就保證這快寶石絕對不會再出現了吧。”鈴木次郎吉背過去:“辛苦了。”
寶石被黑衣團夥搶走保險公司至少會賠他錢,拿回來,他就真虧四億了。
“走吧。”
又是幾道滑翔翼展開造成的布料拉扯聲,幾息過後,鈴木次郎吉再次轉身,發現剩下自己,京極真,鈴屋和宮野誌保,瞪著眼睛看向外麵。
“優子呢?”
“她跟基德一家走了。”鈴屋對著鈴木次郎吉點了點頭,隨即腳跟一閃就消失在天台上。
“那麼,鈴木先生,我也得去找悠二了。”
緊了緊身上的背包,宮野誌保將口罩和鴨舌帽帶好,也從樓梯下去。
……
握緊手中的方向盤,伏特加眯著本來就不大的眼睛。
從駕駛座的後麵冒出一個人頭,基安蒂嘴裡咬著一塊甜甜圈,順便推了推副駕駛座位上的科恩。
“我們換個座位嘛。”
“剛才…是你要…要躺在後麵的。”
為了隱藏身份,三人組沒有開什麼豪車從洛杉磯前往拉斯維加斯,而是從組織的人手裡借了一輛做任務的大貨,由交通工具大師的伏特加來駕駛。
一上車,看見貨車後麵的空檔兩邊可以放下軟墊拚成一張小床,基安蒂就吵鬨著要睡個午覺。
divclass=contentadv作為三人中唯一的女人,雖然平日裡最討厭彆人以女性看待自己,但是這種時候,基安蒂還是靈活起來。
當然,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伏特加總不能躺著讓貨車自己開自己,而科恩也從來不委屈基安蒂,所以寶貴的臥鋪還是由她享用了。
不過基安蒂的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剛進入內華達州的時候,看到伏特加沒有沿著導航上最近的路線前往拉斯維加斯,反而往南偏了一段,二人都疑惑不已。
“借了彆人的車,總要把他們的任務做了,要不然大哥的臉在組織裡可就臭了。”
“雖然他的臉本來就很臭,不過你到底答應做什麼任務,才把這輛車借來的?”
那時的基安蒂還蓋著小毛毯,駕駛室裡冷氣不大,用小簾子隔開,基安蒂隻穿著背心和熱褲,舒適地看著車內頂。
“組織的人從加拿大進了點貨,讓我拉到拉斯維加斯去。”
“你瘋了?!”基安蒂立刻掀開簾子,隻露出自己的頭:“老大敲詐勒索綁架都乾,就隻有販毒不行,你不怕回去以後他一槍打死你啊。”
貌似是琴酒以前年輕在北美出任務的時候,在一家酒吧被人暗算過,要不是他自己身體夠好,再加上那種藥不是合成品,絕對不可能隻花一年就戒掉的。
翻了個白眼,伏特加哼道:“要你說,隻是普通的走私而已。”
“那你說這麼隱晦乾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基安蒂在肋骨下三寸撓了撓,一邊哀歎自己這麼多年都沒什麼女人味,一邊又慶幸沒長那麼大影響架槍手感真是太好了。
“所以…到底是…是什麼?”
“你們一會就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站在貨車漏空車鬥邊,一邊聽著裡麵傳來的咯咯聲,一邊捂住嘴巴不願意去聞臭味,三人頂著滿頭的白色雞毛,一起看向管理上貨的成員。
“怎麼了,三位大人?”
這是個標準的黑哥,他坐在躺椅上,雖然語氣禮貌,不過因為吃炸雞沾著滿手滿嘴的油,眼神總有一種鄙視他們三人的感覺。
“你們走私,就搞了些雞?!”
太掉價了吧,再怎麼說這也是用組織的渠道進行交易,貝爾摩德居然隻讓自己的人買賣禽類?
“雞肉可是我們的快樂源泉呐。”黑哥每說一句話,身上的肉都會抖三抖,讓人確信這些從加拿大走私進來的激素戰鬥雞,他絕對沒少吃。
“而且可彆小看雞肉,一隻雞,我們可以賣出去五倍的純利呢。”
“真的有這麼賺錢?”伏特加這半年手裡過錢不少,一聽利潤不錯就追問道:“哪來的呢?”
黑哥瞥了他一眼,又從手邊的桌子上撿起一塊西瓜大口大口地吃。
“內臟,爪子這些會賣到唐人街,那些中國人願意吃,其他的分彆送給與組織交好的炸雞店,也能賺不少。”
主要還是加拿大的雞便宜,一隻成本價,有八成都是激素。
黑哥擠了擠眼睛:“你們準時送到,還會有獎勵的。”
總之就這樣,三個人帶著一車活雞上路,因為臥鋪離車鬥最近,所以基安蒂也飽受雞叫聲摧殘,每隔兩分鐘就吵著要換座位。
“伏特加,咱倆換換?”
雖然她不會開大貨車,但人總會有第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