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在大街上到處問人需不需要偵探幫助是件相當蠢的事,僅次於…”
悠二奪過工藤新一手裡從毛利小五郎那得到的偵探事務所合同,讀出了上麵的名字:“為自己取名叫藤峰…丸。”
看著老哥拜托自己為他製作的青年人麵具,工藤悠二在對方肚子上彈了一下:“你是什麼上個世紀的機器人之類的嗎?”
“我拜托你不要再吐槽名字,這已經是我們站在大街上後你提出來的第五次了。”
吐槽的同時向迎麵而來的男士推薦偵探服務,見到對方掃了眼名字那行後嗤笑著離開,工藤新一臉上的和藹表情瞬間崩塌,不可置信地轉頭瞪著弟弟。
“這名字真有那麼差嗎?”
【你說呢,21世紀的建軍。】
雖然自己吐槽的很多,但大哥被彆人吐槽還是讓悠二覺得有些不爽。嘴巴張了又閉,少年還是違心了一次。
“其實也沒那麼糟糕…或許…”
哦,多讓人感動的兄弟情,儘管知道弟弟這是在安慰自己,工藤新一還是抹了一下並不存在眼淚的眼睛。
“你知道嗎,悠二,隻有在這種時候我才真覺得我們是兄弟…”
“什麼?”悠二歪著頭用手指向大偵探:“我現在宣布,以後你對工藤家新成員的命名權取消了。”
“哈,我自己的孩子呢?”
工藤新一又覺得弟弟麵目可憎了起來。
“一樣。”悠二揮了揮手:“好了,在這裡討論你的命名品味可不會為新人偵探藤峰丸帶來生意。”
“或許我應該到百貨商場去,這種地方經常發生事件。”
現在工藤悠二覺得毛利大叔簡直是神人,他太了解新一了,說不定已經在哪個居酒屋慶祝了也說不定。
在日本,大多數偵探的日常工作就是接受那些富太太或者是上班族的委托,因為他們的結婚對象有可能經常出現在彆人的家裡,而且一絲不掛。江戶川柯南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住了那麼長時間,工藤悠二並不覺得他會不知道這一點。
“我覺得我們應該到風俗街旁,或許去函館最大的寫字樓去,那樣藤峰偵探可能會比較受歡迎。”
“你讓我去查外遇,這可不是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該做的!”新一挑起眉毛,他的抗拒真的讓悠二以為自己說了什麼荒謬的事情。
“但這是小蘭未來的丈夫,一個新人社會偵探該做的。”悠二掏出手指:“房貸,生活費,小孩,我覺得大叔隻是想讓你體會一下他過去經曆過的事,從拿國家飯的警察變成需要自己去尋找生意的社會人,這個轉變比還在拿父母零花錢的準大學生更困難。”
“我就是覺得,大叔給我的考驗應該做到最好,命案對偵探來說是最高等級的委托。”新一的眼神躲閃。
【所以函館人是作了什麼大孽,遇到你這麼個天使。】
“行吧,反正大不了我多養一家人唄。”悠二看著聽到自己話後有些動搖的大哥,繼續補刀:“考慮到你們和大叔不太可能住一起,爸媽又不想給不孝子花錢,還得給你買房子。”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嘛。”新一咳嗽了兩下:“我去給上班族發傳單。”
目視著新一遠去的背影,悠二欣慰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橘子,掰著吃的同時拿出了對講機:“所以五城,你去福城家的結果呢?”
“呃,他們根本就沒出來見我,表示不接受記者采訪。”
“那去了福城家的警察那裡有沒有什麼新的情報?”
少年左右張望到垃圾桶,隨手把橘子皮丟進去後重新按下對講按鈕。
“沒有的話就繼續查,順便把我們手裡的兩把刀帶去拆解,說不定在裡麵有什麼記號之類的。順便告訴三浦,我們會安排人刺激一下斧江拓三,讓他適當配合,我懷疑斧江家有什麼情報是我們還不知道的。”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悠二看著停在路邊的車,在司機和車內其他保鏢確認沒有問題後示意開車前往醫院。
…
“那些警察果然去找福城良衛了。”
坐在斧江家的廢墟中,懷裡抱著寶刀的斧江拓三擠出一絲微笑,被一群保鏢衛護在中間讓他覺得非常安全,所以大大方方地從懷裡摸出一張用塑料保護膜包裹的紙。
“三浦君,如果警察們從福城家那裡拿到了福城良衛手裡的兩把寶刀,你有沒有辦法在半路上截下來?”
搶誰的?搶警察的!有了新老板的三浦現在怎麼看斧江拓三都覺得這人傻得冒煙了,他這一幫人要是敢搶警察還用得著來給斧江拓三打工嗎?
“警察恐怕不行,但如果是彆的人,隻要不是警察,哪怕是警察的家屬,我們都能做到。”
感覺到手機滴滴響的三浦瞄了眼短信,又看了看斧江拓三,接著自己說的話勸他趕緊離開斧江彆館。
“光是昨天晚上就有三波人闖了進來,我倒是覺得您應該找個隻有我們知道的地方藏起來,免得剩下的這把刀也丟掉啦。”
被三浦招呼過來的防彈汽車停在廢墟麵前,盯著猶豫不決的斧江拓三,三浦繼續哄他道:“寶藏有我們在外麵幫您尋找,你最重要的不就是躲避危險嗎。”
說的也是,斧江拓三認為即便這些雇傭來的家夥按照自己的指示找到了寶藏,應該也不會獨吞,按照家族傳言那東西不是一般人有門路可以出手的,所以笨蛋繼承人也非常放心地坐上了車子。
“果然雇傭你們是最正確的選擇,三浦君,等寶藏到手了,我會再給你們加一筆錢。”
畫著噴香的大餅,斧江拓三沒注意到三浦抽搐的麵頰以及為自己扶車門時的小動作,吩咐司機開車離開斧江彆館。
“老大,這家夥還在騙我們呢!”
一個個部下都聚集到了三浦的身邊,有些不忿地瞪著遠去的車影。
“呸,這種家夥,就是得讓他吃吃苦頭,你說你還好心讓他藏起來乾什麼,就得讓昨天晚上那位先生乾他一把。”
“好了,都收拾一下,我們也要離開這裡等老板的消息了。”
三浦想起剛才斧江拓三手上的紙以及自己貼在車門上的追蹤器,眯著眼睛。
“你說下次見麵會是什麼結果呢,斧江先生……”
他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