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小舞這一幅浪蕩的模樣,墨塵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厭惡之情。
他眉頭微皺,毫不留情將小舞踢到了一邊。
被踢倒在地的小舞,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僅僅過了片刻,她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嘴角竟然泛起一絲放蕩的笑容。
緊接著,她開始主動解開自己的衣衫,動作迅速而熟練,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的羞恥之心。
在脫衣服的過程中,小舞還不停地扭動著腰肢,那姿態充滿了挑逗和誘惑。
她的眼神迷離,完全失去了自我,沉浸在一種放縱的狀態之中。
“嗬哈哈,小舞,你還記得你是誰嗎?”墨塵麵無表情地看著小舞這浪蕩的模樣,冷冷地說道。
小舞聞言,緩緩抬起頭,目光空洞地看向墨塵,嘴角的口水不受控製地流淌下來。
她的樣子就像一個癡女,對墨塵的話毫無反應。
“罷了罷了。”墨塵見狀,無奈地歎息一聲。
他伸出手,在小舞的額頭上一點。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小舞的腦海,強行喚起了她之前在史萊克學院的記憶。
一瞬間,小舞原本麻木的雙眼突然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頭部,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刺痛著她的大腦。
豆大的汗珠不斷從她的額頭滑落,浸濕了她的衣裳。
“我到底在做什麼!”小舞終於清醒過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失聲痛哭。
大腦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器官,它會自動選擇忘記一些事情來實現對自我的一種保護。
這是一種自我防禦機製,當我們經曆一些過於痛苦或難以承受的事情時,大腦會通過遺忘來減輕我們的痛苦。
然而,這種遺忘並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被深埋在潛意識之中。
一旦這些記憶被強行喚醒,就像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會給自身帶來極大的傷害。
小舞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她無法接受自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於是她選擇忘掉以前的記憶,讓自己能夠接受這一切。
可是,墨塵卻偏偏要讓她強行回想起以前在學院裡的生活。
這無疑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給她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創傷。
小舞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痛苦,她猛然噴出一口鮮血,身體湧起一股強烈的反胃感,使得她的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為何要這麼做!”小舞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痛苦,她的眼淚不斷從眼角滑落。
然而,她的身體反應卻無法掩蓋。
沒錯,小舞發情了。
這儘管她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憤怒以及絕望,但已經被開發完全的身體,卻讓小舞根本無法對自己的身體做主。
相比起墨塵對她的態度,之前的小舞甚至在更惡劣的環境中都嘗試過。
但這一次,她的身體卻完全失去了控製。
“你口中的三哥這段時間一直在找你,哦對了,我還在星鬥大森林見到了泰坦巨猿。”墨塵端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地看著渾身痙攣到顫抖的小舞,不緊不慢地說道。
小舞此時正趴在冰冷的地麵上,身體因為極度的恐懼和痛苦而劇烈地顫抖著。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精神上的疲憊和身體上的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已經被撕裂成了碎片。
“10萬年的化形魂獸,說吧,你是如何逃避封號鬥羅的探查的。”墨塵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寒泉,直直地穿透了小舞的耳膜。
小舞艱難地抬起頭,用那雙充滿了痛苦和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墨塵。
她的嘴唇微微顫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真的是好可怕的眼睛,即便你不說,我也大概搞明白了。”墨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慢慢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向小舞,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小舞的心上,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
當墨塵走到小舞麵前時,他突然伸出手,像拎小雞一樣揪住了小舞的兔耳朵。
小舞的身體猛地被提了起來,雙腳離地,在空中胡亂踢蹬著。
兔耳上傳來的劇痛讓小舞忍不住悶哼出聲,但她的反抗卻顯得那麼無力。
無論她怎樣掙紮,都無法掙脫墨塵的束縛,更無法觸及到墨塵的身體。
墨塵麵無表情地伸出手,拉開了她的領口。
隨著領口被拉開,小舞那白皙的肌膚和修長的脖頸展現在墨塵眼前。
突然,墨塵的目光被小舞脖子上的一根紅色細線吸引住了。
那根紅線很細,若不仔細觀察,幾乎難以發現。
而在紅線上,赫然係著一朵紅色的花朵。
這朵花鮮豔欲滴,花瓣如火焰般燃燒,花蕊處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墨塵凝視著這朵花,對上麵所散發出來的力量感到了有些震驚。
他毫不猶豫地伸手,用力一扯,那根紅線便應聲而斷。
紅線斷開的瞬間,那朵紅色的花朵失去了束縛,落入了墨塵的手中。
墨塵將花朵捧在手心,仔細端詳起來。
他發現這朵花的花瓣質地柔軟,仿佛吹彈可破,而花蕊處則閃爍著微弱光芒。
沒有了花朵的遮蓋,墨塵瞬間就感受到了小舞身上那來自於10萬年魂獸的氣息。
看著這朵花,墨塵開始想起這朵花的出處。
直到當他想到之前在武魂殿藏書閣翻閱過的一本仙草抄錄,裡麵有一朵花的樣子,和手中的這朵完全一模一樣。
他心中一驚,他立刻意識到這朵花絕非普通之物。
他不禁脫口而出:“相思斷腸紅?”
墨塵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訝。
他一邊打量著手中的花朵,一邊暗自感歎:“不愧是仙品之王,竟然連封號鬥羅的探查都能夠躲避。”
墨塵對相思斷腸紅的評價頗高,他隨手將手中的小舞像扔垃圾一樣扔了出去。
小舞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還給我!”小舞見狀,心急如焚,她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掙紮著想要起身去搶奪墨塵手中的相思斷腸紅。
然而,當她的目光與墨塵那冰冷的目光交彙時,她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梁上升起,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小舞原本鼓起的勇氣,在這一刻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相思斷腸紅我也是有所了解的,必須由一個有著真摯愛情之人的心頭血才能令其開花,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你的身上。”墨塵看著眼前這朵嬌豔欲滴的相思斷腸紅,不禁讚歎道。
小舞趴在地上,麵色蒼白如紙,她的身體因為劇痛而微微顫抖著。
聽到墨塵的話,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更多的是對這朵花的不舍和對墨塵的憤恨。
“還給我……”小舞用儘全身力氣,想要掙紮起來。
這朵花是她和三哥哥之間情感的象征,是她心中最純潔的部分。
然而,身體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動彈,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墨塵將花拿走。
“你現在這個樣子,真以為還配得上這朵花嗎?”墨塵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不過,我答應過星鬥大森林的那兩位,不會殺你。”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牢房,招呼著門外的兩個人將小舞抬了出來。
小舞被抬出牢房後,依然不停地咒罵著墨塵,“你會不得好死!”
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墨塵對於小舞的咒罵毫不在意,對待注定成為敵人的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不僅要在身體上摧毀對方,更要讓對方的精神徹底絕望。
“老三,看好她。記住,一切照舊,隻要她不死,什麼都可以做。”墨塵拍了拍南宮的肩膀,然後再次伸出他那鋒利的龍爪,輕輕一揮,刮開了身旁的空間。
隨著空間的裂開,墨塵邁步走了進去,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自從掌握了跨越空間的能力之後,在趕路這件事情上變得輕鬆了許多。
儘管這種空間跨越能力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隻能到達他曾經去過的地方,但這已經足以讓他節省大量的時間。
墨塵從空間中邁步而出,瞬間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他感到身體有些疲憊,於是毫不猶豫地一頭倒在了柔軟的床上,閉上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
時間悄然流逝,一夜過去,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
正在熟睡中的墨塵,突然感到一陣呼吸困難,仿佛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鼻子。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視線逐漸清晰,赫然發現千仞雪正站在床邊,一臉壞笑地捏著自己的鼻子。
由於剛剛睡醒,墨塵的大腦還處於混沌狀態,思維有些遲緩。
當他看到眼前的千仞雪時,幾乎沒有經過思考,本能地伸出手,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千仞雪完全沒有預料到墨塵會有這樣的舉動,猝不及防之下,她的身體失去平衡,直接倒進了墨塵的床鋪裡。
直到這時,千仞雪才逐漸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正被墨塵緊緊地抱在懷中。
剛剛想要掙紮著從他懷中爬起來,千仞雪察覺到墨塵抱著自己的雙臂似乎微微收緊了一些。
千仞雪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個家夥還真是夠霸道的。
不過既然他都這樣了,自己也不好再強行掙脫,於是她便順從地閉上雙眼,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靜靜地躺在墨塵的懷抱中,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漸漸升高,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終於,在日上三竿的時候,睡夢中的墨塵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意識還有些模糊,隻覺得身上好像壓著什麼東西,有些沉甸甸的。
墨塵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千仞雪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熟睡。
這一下,墨塵的大腦瞬間宕機了,他的腦海中飛快地閃過昨天晚上睡覺前的情景。
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是一個人睡的啊,怎麼今天早上一睜眼,自家老婆就跑到自己身上來了呢。
墨塵越想越覺得奇怪,心裡充滿了問號。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胸口處傳來一陣濕漉漉的感覺,低頭一看,隻見千仞雪的嘴角正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而那濕漉漉的感覺,赫然是千仞雪所流出來的口水。
墨塵不禁啞然失笑,他伸出手,溫柔地揉了揉千仞雪那如絲般柔順的金色秀發,感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溫馨。
睡夢中的千仞雪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揉捏著,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十分舒適,於是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當她的視線逐漸清晰,看到墨塵正溫柔地揉著自己的腦袋時,千仞雪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柔軟起來。
千仞雪非常順從地在墨塵的手掌上蹭了蹭,仿佛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享受著主人的撫摸。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流逝著,千仞雪完全沉浸在這種溫馨的氛圍中,忘記了一切。
然而,過了好一會兒,千仞雪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她的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她急忙從墨塵的身上爬起來,慌亂地擦了擦嘴角還未乾的水漬,然後低下頭,不敢去看墨塵的眼睛。
墨塵看著千仞雪害羞的模樣,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他故意伸手摸了摸胸口那片被千仞雪的口水浸濕的地方,然後看著千仞雪,調侃道:“哎呀,我的胸口怎麼濕了,肯定是哪隻調皮的小貓流的口水。”
墨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讓千仞雪的臉頰瞬間漲得更紅了,她的心中又羞又惱,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看著墨塵那副得意洋洋、欠揍的模樣,千仞雪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她很想立刻衝上去,給墨塵幾個狠狠的大逼兜。
“咳咳,對,肯定是哪隻貓乾的,我剛來,肯定不可能是我乾的。”千仞雪一隻手給自己扇著風,給自己那發燙的臉頰降溫。
不斷看向彆處的視線,也已經暴露了她心中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