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親密,要多放肆就有多放肆!(1 / 1)

林濃愣了一下。

趙氏?

反應了一下。

才想起那個一直被幽禁的趙蕊!

“臣妾正要與您說,她身子越發不好,讓人傳話過來,讓臣妾跟您求個恩典,說自己時日無多,想帶瑞兒出來走走,在景致好的地方畫個畫像,給孩子留個念想。”

蕭承宴厭惡這個心思深沉的女人,並不欲兒子以後知道有這麼個生母。

之所以一直沒抱走,是因為沒找到合適的養母。

自己的親兒子,她總歸格外用心照料。

反正孩子還小,幾個月不見,就會徹底忘了她!

“還是算了吧!沒得讓她跟上官氏接觸上,都不是好東西,回頭再把手伸到你和孩子們身上來。”

林濃一笑:“蕭郎最疼濃兒和孩子們了。”

蕭承宴想跟她親近。

林濃伸出食指,抵住他的胸膛。

乜他,似是醋意,又似揶揄:“上官氏的臉,想是都好了,太子殿下就沒去瞧過她?她就沒有想著留下您麼?”

蕭承宴笑了一下,帶著一絲嘲諷:“她用錯了膏子,臉上好了又壞,哪有臉留本宮!”

林濃挑眉。

輕易哪會用錯膏子,怕不是他動的手腳。

“人家還等著太子殿下拜倒在她的才情與石榴裙下,結果您這樣無情呢!”

蕭承宴十分挑眉:“本宮不是已經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不然也不會在她爛臉的時候,還要留下陪她了。”

林濃輕嘖:“她定十分感動吧!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設身處地地為她著想,生怕有人以為她失了寵、會欺負到她身上去,哪怕她不能侍奉,也要留宿青鸞殿,給她撐腰呢!”

蕭承宴聽著有些酸。

林濃收回貼著他胸肌的手,輕輕一歎,目光優柔:“哪似臣妾……太子殿下不顧情分,在和安殿大發雷,都是為了給她出氣。”

蕭承宴點她的鼻子,說她“小氣”:“還不是你讓本宮陪著你演的?好了,咱們夫婦說話,不提那女人,多掃興!”

又她的手塞進了衣裳裡,“多日未見,就不想本宮嗎?想不想?”

林濃摸他身上的肌肉。

很結實。

胸肌好像比之前更鼓更結實了一些。

她不喜歡肌肉男。

他這張臉,薄肌的狀態最好。

但是不能說不好,得拍著馬屁說:“蕭郎的身子多一分則太壯碩、少一分則顯精瘦,如此正是最完美的!”

蕭承宴知道她喜歡摸,最近特意撥了時間練的。

聽她說完美,很是得意。

像開屏的孔雀。

林濃伸手解了他的腰帶,手指一鬆。

與係在上頭的玉佩與禁步,一起落了地。

“咚”得一聲。

像是要敲進心頭裡頭,催得人心跳更加激烈。

蕭承宴看著她,與她四目相對。

她在笑,修眉揚起風流的弧度。

身後半人高的雙耳細頸裡供著一束紅花,瓶光線帶著晚霞淡淡紅自蓬勃的枝葉之間流瀉而下,將她美麗的容顏映襯得出驚心動魄的妖冶之色。

讓男人忍不住喉結滾動。

顯然是有了感覺。

林濃又寬了他的中衣。

最裡頭的裡衣很薄。

身上的一切朦朧隱約,讓人忍不住去窺探裡麵的一切。

林濃低頭,隔著裡衣,在他胸前親了一下:“臣妾不也都是蕭郎的!”

蕭承宴猛地倒吸了一口氣:“真是妖精!”

伸手抓她。

林濃快一步,用力將他推得跌坐在床上。

蕭承宴微愣了一下。

仰頭,對上她紈絝般佻達的眼神,那是他從未見過的風流和強勢!

而自己,成了她勢在必得的獵物。

這種地位的顛倒,有著說不出的刺激與新鮮。

他慵懶淺笑,說她“放肆”。

卻不再動,也沒有去製止她的放肆。

等待一場全新的體驗。

林濃單膝跪在他身側,傾身,挑起他的下巴。

柔軟的唇瓣在他耳側落下若有似無的親吻:“承宴想要臣妾多放肆,臣妾就可以多放肆!”

這話聽在男人的耳中就是在說:你想要玩多瘋,我就陪你玩多瘋!我放得開!

這個時代的女子,被三從四德、女德女訓刻意教化,對於男女之事都極其溫柔保守。

可男人麼!

哪有不喜歡床笫之間能得到瘋狂體驗的?

手指慢條斯理拉開衣衫上的結,一層、一層地挑開。

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被拉扯開一片又一片花瓣,慢慢展露最美的樣子!

……

大約是之前偷偷摸摸相見帶來的化學反應。

接下來的一個月,蕭承宴偶爾會去青鸞殿坐坐,但是但凡留宿內苑,必然是在和安殿。

深夜裡叫水叫的多了,殿裡的丫鬟們少不得表現出來。

其他人便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可是除了羨慕又能如何呢?

青綿不免著急:“還以為殿下已經厭惡了賤人,沒想到她隻是裝個病,殿下就又上了她的床,一個月攏共就留宿在內苑裡五次,全在她那兒!”

上官遙倒是十分坐得住,擺了棋盤,自己與自己下:“你儂我儂的時候,巴掌扇到男人臉上,他都覺得是情趣,又怎麼會為了其他女人,一冷落就是個把月?”

“賤人裝病,林家施壓,太子不過是順勢下了台階罷了!高高在上的男人最厭惡被人脅迫。太子對她依然有情,但已經遠不如從前,但凡林家犯下大錯,他的冷落就會接踵而至!”

“隻有靠自己的真本事拿下的愛意,才是堅固的!這就是我從不邀寵,隻讓父兄不斷立功的原因!”

如此一聽,青綿平靜了下來。

回頭把殿門給掩上了,眼神裡一團火苗在跳躍:“大都督讓人傳了消息來,說一切順利,今兒大公子也離京了。”

“隻要讓林家背上通敵賣國的罪名,必然滿門抄斬,賤人沒了依仗,太子就再也不會多看她一眼!咱們要收拾她和那倆小雜種,易如反掌!”

上官遙眼風一戾。

手中的黑玉棋子落在棋盤之上,發出清脆刺耳的嗜殺之聲。

“告訴父親,一切按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