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夜過去,自己規規矩矩,反倒是聶芸越了過來,中間的“楚河漢界”也被她一腳踢沒了。
此刻,聶芸雙手摟著江羽的腰,像抱著個娃娃,一條腿肆意地搭在江羽身上。
她睡衣寬鬆,大腿露在外麵,白皙修長的美腿讓五年未曾親近女色的江羽看得眼睛發直。
再加上她身上的香水味,還有散落的頭發堵住江羽的鼻子,江羽隻覺心跳加速。
若趴在自己身上的是白小月或徐菲菲,免不了一場激情。
可這是聶芸,而且她手邊還放著一把槍,萬一走火崩了自己,那可就慘了。
這麼一想,江羽頓時沒了非分之想。
“你還要走嗎?你要是再走,我就還咬你!”
突然,江羽耳邊傳來聶芸溫柔的聲音。
他以為聶芸在和自己說話,轉頭一看,才發現她在說夢話。
“你真要走?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你……你氣死我了。”
聶芸又嘟囔著,還沒等江羽反應過來,張嘴又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江羽疼得直咧嘴,這下明白自己為啥會被痛醒了,感情是被聶芸咬的。
“疼嗎?”聶芸接著呢喃,隨後……居然吻上了江羽。
江羽滿頭大汗,想起身,可聶芸枕著他,稍微一動,就把聶芸從夢中驚醒。
“你乾什麼?”聶芸冷著臉問。
江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聶芸。
聶芸這才發現自己和江羽緊緊抱在一起,頓時尖叫起來:
“啊!臭流氓,我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敢占我便宜?”
說著,摸索著拿起槍對準江羽。
江羽趕忙舉起雙手:
“彆衝動,是……是你自己靠過來的。”
聶芸低頭一看,確實是自己滾到江羽這邊的,人家江羽規規矩矩。
要是真一槍崩了他,那江羽可就成史上最冤的色狼了。
可讓聶芸承認是自己主動的,她哪肯,於是說道:
“不管,就是你占我便宜。快說,是你占我便宜,不然我就開槍了!”
“是我占你便宜,彆開槍!”江羽好漢不吃眼前虧,立馬低頭認栽。
聶芸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哼!姓江的,算你識相。”
說完,開始穿衣服。
“對了,今天這事兒不許往外說,要是讓我知道,我就……”說著又作勢要摸槍。
“好好好,你彆老摸槍行不?才五年不見,你咋變得這麼暴力,難怪找不到對象。”江羽小聲嘀咕。
這話可惹惱了聶芸:“你再說一遍!”
江羽趕緊縮了縮脖子。
洗漱完,聶芸問江羽:
“早餐想吃啥?”
“油條。”江羽剛說完,聶芸就下樓了。
不到五分鐘,她就提著油條和豆漿回來了:
“吃吧,吃完帶你去買幾套衣服。
”“買衣服乾啥?”江羽不解。
聶芸白了他一眼:
“你那衣服都舊成啥樣了,你不嫌丟人,跟我在一起,我都嫌丟人。”
“可我沒錢。”江羽無奈道。
聶芸說:“沒讓你出錢。吃完快點,晚點去我家,我剛給聶胖子打電話了,說有好朋友來,他中午也回去。”
江羽點點頭:“你跟聶剛說我回來了?”
“還沒呢,給那胖子個驚喜。”聶芸笑著說。
江羽和聶剛很合得來,要是聶剛知道江羽沒死,指不定得多高興呢,說不定和自己一樣開心。
江羽吃完飯,聶芸帶著他來到新開的高檔廣場買衣服。
聶芸在男裝區精心挑選,江羽則在一旁看價格,動不動就上千的標價讓他犯難:“聶芸,要不咱換個地方看看?”
以前有錢的時候沒覺得,現在兜裡沒錢,江羽就覺得還是買便宜衣服實在。
“又不讓你掏錢,彆囉嗦。”聶芸說著,挑了兩套衣服讓江羽去試。
江羽試穿出來,周圍的美女導購紛紛誇讚。
就連聶芸眼中也閃過一絲光亮,雖說嘴上沒吭聲,但心裡也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穿啥都帥。
“以前你的衣服,都是白小月或者菲菲給你買的吧?”聶芸問道。
江羽點頭。見聶芸打包付款,幾千塊就這麼花出去了,江羽忙說:
“不用買這麼貴的,普通的就行。”
聶芸哼了一聲:
“怎麼,嫌棄我買的不好?我可沒白小月和菲菲有錢,隻能買這個價位的,將就著穿吧。”
又瞧了瞧江羽的頭發,皺眉道:
“這發型誰給你剪的?”
江羽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用手刀隨便弄的。
聶芸又拉著江羽去理發店,找了個有名的沙宣發型師托尼老師給他剪了頭發。
這麼一收拾,江羽更帥了,再加上修煉《如意寶典》後身上那股獨特氣質,看得聶芸心跳加速。
走出商場,聶芸上下打量著煥然一新的江羽,滿意地點點頭。
可讓她生氣的是,江羽太引人注目了,路過的女生不時發出尖叫。
聶芸氣得直跺腳,心裡想著:哼!就會招蜂引蝶,真想擰他耳朵。
“走吧,回家。你知道我爺爺住哪兒,你開車,我坐著就行。”聶芸說道。
江羽點頭,開著聶芸的甲殼蟲朝老乾部家屬樓駛去。
到了聶芸家,聶芸敲門,裡麵傳來腳步聲,接著門開了。
勤務阿姨見是聶芸,連忙說:
“夫人,芸芸回來了。”
聶芸的母親聶夫人快步跑出來:
“你看看你,自從上次離家出走,又好幾天沒回來了。現在翅膀硬了,都不用我們管了是吧?”
聶芸說:
“還不是你們老讓我相親,介紹些亂七八糟的人給我!”
聶夫人說:
“你都多大了,還單身,再這麼下去,都快成‘鬥戰剩佛’了。”
聶芸不滿道:
“我還沒到三十呢,急什麼呀。你要是再提這事兒,我可就走了。”
“好好好,不說了,大小姐,快進來吧。”
聶夫人無奈,對女兒隻能妥協。
隻見聶芸沒先進去,而是拿了雙男士鞋,說:
“進來吧!”聶夫人吃了一驚,往外一看,才發現江羽站在外麵。
聶夫人覺得江羽眼熟,可畢竟五年過去,一時想不起他名字:
“芸芸,這是?”
聶芸說:
“媽,這是江羽啊,您忘了?”
“江羽?”聶夫人終於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