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攻擊對普通的黑暗梅菲斯特足以造成重創,但此刻的鶴業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樣,他估算著身體的受損度。
還有六成力……該撤了。
這已經超出了計劃所需要的精力,他計算的很好。
“嘖,我是不會這麼荒謬的死在結局前的……”
鶴業呢喃道,他後續的計劃很是宏大,但月寂突然的轉變也讓他很意外。
人類,怎麼可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就在他準備撤離時,一道染血的身影踏著崩裂的冰麵驟然現身。月寂右臂垂落的鮮血在空中凝成冰晶,但憤怒的眼神卻依舊沒有消散。
“沒變身,還能追這麼遠???”
鶴業這下是真的慌了,眼前的月寂實力明顯比正常的奧特曼還要強,這不可能。
然而,月寂卻形成一道巨大的風暴之劍。
怒吼與音爆一同傳來,聲音與身形一同出現。
“呃呃呃呃啊!!!!”
月寂的身體猶如炮彈般衝了過來,手中的巨劍橫向抬起向著梅菲斯特猛然劈去,後者形成黑暗護盾,但恐怖的能量和力道依舊將他震退數百米遠。
同時,那恐怖的能量也在擊穿他的能量護盾。
滋滋滋滋滋滋!!!!
一陣火花聲響起後,月寂趁勢空中後退,穩住身形後的他將巨劍插入冰層,隨即借力猶如跳杆般將自己帶飛。
緊接著,黑色身影在空中開始急速旋身,帶動著風暴巨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模糊的圓形軌跡。
電光火石間,攜帶著巨劍的月寂在空中急速旋身四圈。
當旋轉之勢達到極致,他找準時機,將積蓄全身力量的巨劍裹挾著千鈞之勢狠狠朝著梅菲斯特劈下。
鋥!!!
刹那間,梅菲斯特武裝形成的爪被瞬間砍爆,而寬大的風暴巨劍也在梅菲斯特的身軀斬出一道巨大的創口,飆出大量的黑色能量。
與此同時,那股龐大的衝擊力也讓他腳下的冰層瞬間崩裂,方圓百米的地帶變成一道巨大的冰隕石坑,鶴業吃痛悶哼一聲,他快速凝聚黑暗風暴集群,然而月寂卻解除了風暴巨劍。
空中的他以極快的速度擰腰轉身,一記攜帶著恐怖力道的舍身踢當場抽爆了梅菲斯特的頭。
咚嗯!!!
恐怖的黑色閃光形成劇烈的空間裂縫,而梅菲斯特還未釋放技能,身軀便再次向側麵倒飛,連續貫穿無數冰山和建築後,梅菲斯特也停在了一片沙漠上。
這是?
梅菲斯特看向天穹,根據太陽的方向,他也判斷出月寂那一腳直接將自己送到了撒哈拉沙漠的地區。
而這一記奧閃,也徹底讓他的左臂失去了戰鬥力。
嘖……
眼看月寂再次出現,鶴業直接展開了黑暗領域。
刹那間,月寂被拖入了這無光的地界中,但他並沒有停止攻勢,一拳便轟飛了梅菲斯特。
咚!!!
這一次,力度依舊很大,而鶴業也發現了月寂的些許秘密。
如果隻是直接的暴擊,那麼月寂本身的肉體也會受到極強的反噬,但他此刻將念力強化·靛纏繞在拳頭上,傷害提高的同時,也可以用念力緩衝受力回到骨肉的衝擊力。
這個家夥,在用能量強化過的拳頭毆打我的時候,會在打中的瞬間使用念力強化吸引我,渾身劇痛的鶴業回憶著剛才那一拳,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很想將月寂留在這個黑暗領域,隨後自己抓緊跑路。
畢竟,威力提升的幅度可不是簡單的兩者相加,雖然隻是普通的一拳,卻好像同時遭到了反噬一樣。
而且,人類形態就可以使用奧特曼的技能。
鶴業冷笑道:“你這家夥,已經將自身的肉體注入了和奧特曼變身相等的能量了吧?不這麼做的話,你身體根本支撐不住,不是嗎?”
然而,回應他的卻隻是月寂甩出的拯救光束,黑暗梅菲斯特快速凝聚出黑暗風暴集群,一拳打爆後,無數黑暗光彈也襲向月寂。
同時,鶴業也仿照月寂的做法,將技能性質作用在領域內。
刹那間,無數黑暗集群在領域邊緣迸發,猶如無數的子母彈般轟炸在領域的黑暗地麵上。
轟轟轟!!!轟轟轟轟!!!!
火光升天,然而月寂的身影竟不斷加速,他的身體出現在每一次爆炸的附近,始終無法被命中。
梅菲斯特快速擺出黑暗風暴的起手式,在他準備發射光線的瞬間,月寂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隨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然下拽。
刹那間,黑色的光線破空而出,竟轟在了鶴業的下體上。
“你他媽的!!!!”
這是為了那些死去的人們。
回應鶴業的,是月寂那沉重的心靈感應,那聲音在繼續回蕩著。
這血海深仇,該有個了結了。
叮咚!叮咚!叮咚!
黑暗梅菲斯特少見的閃爍起彩色計時器,但鶴業依舊在怒罵。
“嘖!齊傑拉呢,你現在去解決隻會出事!!你哪怕殺了我,又有什麼權利去管那些人類!!又有什麼理由去殺死齊傑拉!”
“那你呢?你有什麼權利控製彆人的生死?你有嗎?”
月寂冷漠的回應道,血肉泯滅帶來的傷痛感依舊在回蕩,但他這次全靠著理智壓下了心中的暴動。
鮮血飆灑,但月寂依舊不依不饒,給梅菲斯特送上一記重拳後,他凝聚出風暴巨劍,將其狠狠插在了梅菲斯特的核心上。
鋥!!!
“呃啊啊!!!靠!!”
鶴業忍不住怒罵一聲,就在他打算使用底牌時,月寂再度凝聚出風暴之劍,直接斬斷了梅菲斯特的手臂。
受到如此重創的鶴業再畏維持不住奧特曼的姿態,變回人類模樣,但並非人類的他已然被肢解,但眼眸中依舊憤恨。
“你不懂!你不懂啊!!如果你是我的話,如果是其他人是我的話,一定不會背叛自己的夢想!
你繼續這麼下去,是在摧毀所有人的夢想!!!
你這麼想當罪人嗎?!
就這麼想嗎!!”
鮮血順著月寂的臉頰滑下,他輕描淡寫的說道:“這跟我是光是人類都沒有意義,這跟我認為正確的事情也沒有意義,也跟想要保護什麼人也沒有意義。”
月寂繼續言語著,那眼眸中是漫天的悲壯。